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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二十几人?”

魏良臣苦笑:“自是临阵退缩了。上舍学生,只剩你我二人。”

陈东的嗓子依旧嘶哑,愤怒大吼道:“范觉民,范觉民何在?汝誓与奸臣不两立,怎一个太学除名就怕了!”

内舍生雷观讥讽道:“范觉民学问优异,明年必中太学试。他怎可能坚持到底,连进士功名也不要?”

“张巨山!张巨山呢?”陈东到处寻找。

一无所获,不在客栈。

陈东失魂落魄踉跄回到自己房里,他的室友全部退缩了。

这些室友能扛住大狱,却在开除学籍时服软。

坚持到最后的二十七人,聚在客房里情绪低落。甚至有人开始掉泪,并非因为自身遭遇,而是无力改变时局,还遭同窗好友背叛,他们悲从中来难以抑制。

匡扶社稷的心气儿,一下子就没了!

就这样,二十七个被开除的太学生,躺在客栈里浑浑噩噩过了两日。

他们的仆人,陆陆续续找来,劝自家郎君早点归乡。ъìQυGΕtV.net

也有身边不带仆人的,比如陈东。他家只是小地主,得到宗族培养,才有机会进太学读书。

有几人前来告辞,内舍生雷观说:“少阳兄,我已心灰意冷,此生不再出仕,只求回乡隐居读书。能与君相识,乃平生幸事,就此告辞了。望君多多珍重!”

陈东质问道:“时值天下大乱,阁下还是建宁人。方腊余孽,早已攻陷建宁,阁下回得哪处家乡?难道是去投方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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