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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真好啊,这么多年不容易。”殷裕有些同情地看着楚弈,感受到了一种自己被姨姨嬢嬢们围着骂算账太慢的同病相怜感。
楚弈点点头,他跟殷裕接触不多,此刻却觉得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当然,如果让说话直接的沈溯来说,他俩身上倒确实是有一股子养尊处优的窝囊气一脉相承,但此刻两人互相一对视,却顿感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柳时衣顾不上他俩,拆开了信封,只见里面的纸上写着萧时那晚看到的那行小字:月神即你神,一切谨听副教之命。
“这也是左相的字吗?”柳时衣把信递给楚弈,让他仔细瞧瞧。
楚弈盯着看了一会儿,却有些不肯定了:“看字迹确实是左相的字,但……”他指着中间的那个“之”字,“左相写这个‘之’字的时候,有个特点,就是看起来像一笔写成的连笔,但实际上下之间是分开的。但这个‘之’看起来,我不好说,感觉更像连笔一些。”
柳时衣与萧时对视一眼:“如果不是左相写的,那……伪造这信的人,目的是什么?让发现的人以为圣女教和朝廷有联系?”
萧时思忖片刻,看向楚弈:“左相此人,或其身边之人,对江湖之事知道几分?”
楚弈摇了摇头:“基本上一问三不知,左相和妻子世代都是盛京的书香门第,从未听他们聊起过江湖事。”
见萧时又陷入了深思,楚弈下意识开口安慰:“没事,等我二哥来了问问他。二哥什么都知道,这事若是真跟左相有关,二哥肯定能想出来他到底意欲何为。”
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