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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重复了三遍“只要她平安我什么都无所谓”,才维持住平静看向柳时衣:“我不会生你的气。”
柳时衣眨了眨眼,看着那边快要哭出来的殷裕,忽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不是,你们这种冰山脸板着脸说自己没生气,真的很难令人信服啊!
最后,还是沈溯强行勒令殷裕不许再提“对不起”和“生气”这两个词,才打住了这出闹剧。萧时冲外面喊了魄风一声,魄风很快进来,而楚弈依然愁眉苦脸地跟在他身后。
殷裕见状,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写不出来。”魄风替楚弈答了。
楚弈拖着下巴,无力地点了点头:“我刚刚磨好墨,对着纸半个时辰,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楚弈哀怨地看着面前几个人,心中所想都已经写在脸上了:都怪你们,都怪你们给我提供不了灵感,真不争气啊你们四个。
萧时懒得理他,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我和魄风在知州府找到的。知州和圣女教勾结一事,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
柳时衣接过信封,正想拆开,楚弈却疑惑地唉了一声。
“这、这信的封泥,怎么是左相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殷裕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嘴:“你确定?那个左相不是年纪一把,常年在盛京待着吗?怎么可能跟远在澜州的圣女教扯上关系?”
楚弈肯定地点了点头:“就是左相,之前他每个月都要写一封劝学信来骂我不务正业,我见过这封泥太多次了,肯定不会认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