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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害我!”他的话有点儿冲。
“你老是不娶亲,俺就得为你累一辈子累到死吗?你要是早点把她娶过来,你们三兄弟就能轮流养老,俺也不用受如今这个累了。”
母亲差点发作,他见状便不言声儿了,而此时,苟怀蕉从茅房里出来,正朝堂屋走来。
一会儿过后,他说要出去办件事儿,却没明说是什么事儿。
没想到苟怀蕉却问了:“什么事儿?”
“去看过去的一个老师。”他说。
苟怀蕉看出他不想待在家里,也看出他在躲她,但却说:“早点儿回来。”
他应了一声,就骑车出门,走出院门时,却正遇上梦向花、梦向叶两个姐姐来到,他打过招呼,便匆匆走了。
梦独当然不是去看过去的哪个老师,正如苟怀蕉一针见血的目光:他在躲她。虽然他明白,躲,终归不是办法,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他看得出来,待在家里,家人决不会给他机会让他与苟怀蕉单独说说话儿,而到了夜里,他们却会想法设计地把他与苟怀蕉撮合到一起。
父亲母亲急于让他跟苟怀蕉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和做法很合梦向财和梦向权的心思,这两个哥哥一直极力反对他当兵,说他只顾奔自己的前程,却把给父母养老的担子一扔了之给了他们,二人间虽罅隙颇多,但在这一点上却不谋而合。其实,他们又何尝尽过他们嘴上所说的养老义务呢?父亲母亲身体还较为健朗,特别是父亲,家里活地里活都在做,虽不能像年轻力壮的男劳力那样农忙外还出去打工挣钱,但好在有村和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