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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对切莉·克洛伊遭遇丝毫没有情绪上的动摇,平静冷淡的脸上唯独一丝奇特的嘲讽,仿佛观摩了夜里门庭若市的女性戴上皇冠那样的嘲讽之色。
史诺端起碗,抿了口水润嘴唇。
“…他们鼓励女性释放癒望,是,我不太反对希波克拉底的说法,但您清楚,时代再变化,有些事我们得偶尔勉强自己,站在另一个性别的角度上看。”
他说。
“但也到此为止了。对于艾萨克先生…的‘小发明’,说点不尊重的话——完全是个蹂躏人尊严的恶技。”
“用氯仿、剪刀和烙铁,您说,这三样东西还能做什么?”
爱德华·史诺摇着头,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细长的眼镜腿,把它往鼻梁驼峰上架了架。
“我见过一位被实施银笛切除术的女性,虽然确实照艾萨克先生报告上写的那样:体重增加,脸色愉悦,举止优雅,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那个部位的神经也不再持续发炎——说明她放弃,放弃了总有事没事招惹那玩意的做法…”
爱德华·史诺那条平直的嘴唇终于有了浮动,“…但她本来也没有了,不是吗?”
罗兰静静听他说完,说完那些自己完全听不懂的术语后,才轻声开口:
“她在哪,史诺先生。”
爱德华·史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罗兰问的是切莉·克洛伊的墓。
“…她被她的哥哥领走了。”
“您既然和她是朋友,就该知道,自克洛伊夫人的父亲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