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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全都要哭鼻子!”
他心里笑,心里默默回他,“我死了,你不哭吗?”
然后就听破晓**鼻子委屈巴巴的嗓音,“你不说给我买一辈子螃蟹吗!骗子!快醒!担心死了,这一天天的!”
他心笑得更欢了,心里道,“别装了,我都听见了,又给我哭小珍珠了啊。”
破晓调整了一下呼吸,“阿兄~撑住好不好,你的仇还没报呢。”
他心里笑,默默回他,“好,阿兄撑,一定熬过去。”
还有沈亭御。
他头都大了。
沈亭御也和他说话,“阿兄~你加油啊,这是朱雀的法术,撑住啊,撑不住也活着,你怎么样都是我们阿兄,我们真舍不得,你快醒醒好不好,你不醒我就去把安王剁了喂狗去。”
说着说着又哭了。
他心里叹气,这个最难哄了,“我的小哭包弟弟啊,我撑,我一定熬好吗,你别哭了呀。”
可惜谁也听不到他的话。
他也不能睡。
灵魂一直清醒。
清醒地痛着。
听见林清说他筋脉尽断了,他松了口气,起码熬过第一阶段了。
然后还没等他笑,第二阶段再生筋脉比断还疼。
他真是要哭都没地方哭。
时间越来越久,他们几个几乎待在他这屋不走了。
什么事都与他说。
他咬牙听着,实在是记不住,刚清明了一点,那铺天盖地的痛便占据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