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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说的那些话,他要筋脉尽断,然后再重塑。
他的身体完全不是他自己的,偏偏意识很清晰。
后来听到沈离的哽咽,破晓的小声呢喃,沈亭御的嚎啕大哭,和魏明安的失神叮咛。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让他熬过去。
他真是这辈子加起来受得所有痛都不如这次,太疼了。
但是他的一家子,都在旁边守着他,他怎么能不熬呢。
他疼的脑袋里有一柄刀在生绞一样,魏明安老自己一个人跟他说各种情报和线索。
他那时真想给他嘴堵了。
他疼得要死,脑袋都转不动,还叨叨叨吵的他脑仁疼。
可是魏明安悄悄地哭了。
他说,“江辞你熬过去好不好,你熬不过去我又欠你一条命啊,哪有这样的。”
他念念叨叨说了一堆。
他脑袋疼得实在是记不住,很是无奈,自己在心里回他,“行了臭弟弟,熬,熬还不行吗,别念叨了。”
他还听到沈离自己来,她也念叨,“江辞啊,第一次遇见你,你都没现在这样毫无生气。醒醒好不好?宫宴我不去了,没你指点我怕啊,我才刚有个家啊,你加油熬成不成?大哥。”
他心里叹气,脑袋突突地痛,身上都烧习惯了,心里回她,“好,大哥熬,拼命熬行吗,你别哭了。谁家好哥哥天天让妹妹哭鼻子。”
破晓也来,他自己来的时候他也会跟他说话,“江辞!你赶紧给我撑过去!我就认识这么几个人,你得活着!你死了我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