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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陆温的面容上打量了许久,半晌才道:
“轻易就给了你,心有不甘,心有不甘呐。”
谢行湛清冽的嗓音再次响起:“殿下已有了锦衣卫,还要东厂么?”
宋兰亭的语气平淡至极,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一个提督,一个秉笔,不如你我一人挑一个?”
他的声音如碎玉相击般清冽悦耳:“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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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湛清冽的嗓音再次响起:“殿下已有了锦衣卫,还要东厂么?”
宋兰亭的语气平淡至极,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一个提督,一个秉笔,不如你我一人挑一个?”
他的声音如碎玉相击般清冽悦耳:“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