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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狂奔。
而街道正中,站着一个孩子。
那个环着双髻,衣饰鲜亮的孩子,似乎在寻找自己的家人,双目懵懂,呆呆的在原地打转。
陆温所见这一幕,眉心深皱,心下一急,迅速抄起一颗石子,往男人的胸膛狠砸过去。
随即足尖一点踩上身侧青石梯,借力轻身飞起,抱起孩子滚倒茶摊边,用柔软的身躯接住了孩子,她皮糙肉厚,倒是无关紧要。
孩子受了冲击,呜呜咽咽的哭嚎了起来。
那男人吃痛,胸口急跳,果然拉了拉缰绳,马儿停下。
那茶摊人家估计是生意不好,许久没清理过棚盖,叫她一砸,簌簌颤颤的,叫她吃了满脸的灰。
她呸呸了两声,把嗓子眼儿里的泥巴吐了出去,去顺孩子的背:“不哭不哭。”
那将军翻身下马,满脸愧色的道:“是我的不对,令子可受了伤?”
那飞扬的尘土覆了她满张面容,姚夙离得又远,看不真切,竟不知道眼前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栖儿,还将她当作了孩子的娘亲。
那日三殿下设宴,秦无疏与她不过三面之缘,亦敢一腔赤忱的替她寻出路。
他与她相识七年,他却只会躲在郡主身后汲汲营营,还假作一副恩深义重的情痴模样。
当真是好厚的脸皮,好假的作派。
于是她的语气便也不太好,又冷又冽,又讥又讽:“眼珠子用不着就剜了行么?真是好大的派头。”
姚夙眉头一皱,刚要出声,又听面前女子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