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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屡见不鲜,平白无故高涨的货物,怎可是小事,然当地却司空见惯,无一人提出质疑,那么这笔钱是花哪里去了?背后用的银子难不成只是赚出来堆积如山的吗?
满月楼与多个高官来往,从中获取的利益究竟又是什么?是什么需要要与这么多的官僚打交道,让他们左右护法?
“一个满月楼不过烟花之地,招摇过市,暗地里买卖人口,吸引官僚参与生意,为此地保驾护航,可区区一个满月楼,何至于弄的如此郑重其事?那些官僚但凡拉拢一二就可以保尔等四五年的身家性命,却要汇集北境乃至北境之外的各地大小官僚,这怎么想,都不简单吧?听闻每月十五的卖场,会将所有与满月楼交易过的官僚商贾齐聚一堂,我想,卖场是做给来买卖的人看的,而卖场之外的东西才是卖场的最终目的吧。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用这么多人力,财力,物力为其大费周章呢?”
谢文文问的不仅是面前的人,也是问的自己。
他早就怀疑满月楼不仅仅是买卖人口那么简单,买卖人口只是一个噱头,一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满月楼真正干的应该不止是人命的事。
毕竟,若只是不大的事,也就不至于让谢敬捷亲自来收复此地了,可他不仅来了,还带了千机营的所有兵力,这是大有要开战的意思,而宁州也是北境的疆域,他要跟自己的土地开战么?此地究竟是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忌惮呢?
谢文文一开始想不通,乃至现在也想不通,可他想,面前神色惊异的人 一定能给自己答案。
“这里是北境,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