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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想试试这人究竟是不是来他这打秋风的,为了他背后的主子如此不遗余力,总得从他身上敲出什么东西来。而在进行一番你知我知的交流之后,发觉对方的才情斐然,多智近妖,差点让他生出了惜才之心,可除却如此也并不能让他震撼,直到此刻,他惊异于他的睿智。
如果说一个人有足够大的本事亦或者说异于常人的睿智,那么定然不会泯然众人矣。可此人他完全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迹,饶是谢敬捷身边那么多的能人异士,此人却宛如一介泛泛之辈,籍籍无名。究竟是他们隐瞒的太好,还是此人当真就是他自己所言,与北境毫无干系?
居然能连这么隐蔽的事情都看透,这样的人,令他生出一股危机感。
“你果然不简单。”
他深邃而审视的眸子映入对方的模样,一介青衣少年,籍籍无名,却有如此的心计与高瞻远瞩,居然会替谢敬丰送死?给谢敬捷卖命?他们倒也是真舍得。
谢文文不置可否,从他来到宁州开始留的心眼子就比别人多,在发觉经过姬陵江的货物高涨物价之后他越发的怀疑漕帮在哄抬物价的表面上是不是在隐瞒其他什么事情,他虽然没有可靠的证据,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来,又摸清楚了王家与部分官僚背地里做的事情,他如何不会怀疑,他们要乱的岂是宁州。
宝庆女子失踪,苄安的百姓搞人命献祭,这一切看似有所关联,实则却是一种过河搭桥的做法,至于给谁搭的桥,却并非明面上所见。
宁州的米粮高涨物价,可此地的百姓们却习以为常,足以说明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