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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北境的土地上为非作歹,仗着的不就是北境的实力以及谢氏管不动他们吗?
而参与姬陵江分红的人不仅仅是漕帮的自己人,从船运到货商再到路引,哪一样不是有人插手,就谢文文那一日去满月楼所见,那些明里暗里的人可不仅仅只是北境的官僚。然谢敬捷明知漕帮内部的混乱早已经不成气候,并非无懈可击,而他真正要的不仅仅是姬陵江这一条河道,而是要从此事上拿到一条足够与朝廷对上话的名帖。北境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朝廷早已经有人盯上了,谢敬捷这个时候趾高气扬的出手,无非就是要朝廷的人都看着,一旦此事解决好,朝廷便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来抨击北境的不是,而一旦处理不好,那么,朝廷就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对北境进行他们需要的动作。宋元昇曾经说,他的父皇不止一次想过削藩,但,诸侯的力量太大,他不能轻举妄动。
是而,谢文文想,大约,宋元昇也是这么想的。
约莫,谢敬捷他们自己也清楚,朝廷是怎么盯着他们的,是而他们不能犯下一丝错误,在宁州的事件上,他们不能大事化小,而是要借此事杀鸡儆猴,同时,做给朝廷看。
“姬陵江要是收回去,每年的赋税,怕是得多两成,而一条鱼怎么可能有五双筷子来动呢?”
“除却分鱼,这里,还有其他东西足够让谢敬捷眼红。”谢文文手指向下,点着地下,其意不言而喻。
他这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术叫人急的抓耳挠腮。
谢文文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的把人引上了路,而之后的就容人自己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