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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语就揭穿他的目的,又抛出了一个youren的诱饵,对方很容易就上钩了。
他要挟谢敬捷做什么,这无疑是以卵击石,明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但他非要去试,无非就是到了穷途末路,求生的本能罢了,而只要他给对方一条活路,自然就闻着味就来了。
果不其然,在听谢文文说能换一条路之时,他狐疑的眯起了眼,似乎是不信他能有什么本事可以助他另辟蹊径,但又希望从他嘴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毕竟谁会嫌命长。
“哦?难不成你有高见?”
谢文文同他卖起了关子。“大人可愿闻其详?”
对方思忖片刻,还是不怎么上当,毕竟谢文文可是谢敬捷的人,敌人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他考虑呢?
“你是谢敬捷的人,难不成还会帮我?”
谢文文不以为然道:
“我可没说我是谢敬捷的人,我一介无名之辈,无辜被抓,也是池鱼之殃。”
无辜不无辜,谁还分不清么?若当真无辜何至于冒充谢敬丰?
在这位有着高瞻远瞩的堂主看来,谢文文不过是在卖弄他的心机罢了,想要自己放了他,编,也编的有理有据才是。
“无辜?你不是自认是谢敬丰么?难不成不是为了你的荣华富贵才替他甘愿束手就擒?”
当初承认自己是谢敬丰,是为了保住谢敬丰,而如今反正已经被人认出不是谢敬丰,他又何必会坚持自己跟谢敬丰的关系。
他摇头失笑,一副临危不惧的姿态,此刻的笑魇如花,倒是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