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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哪里也去不了,这样的日子他过不下去,早知道留在宁州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倒不如之前就先回宣阳王府去了。
“可是你都出去了!”他在谢敬捷身上可以无限地撒泼、耍赖,任性这都是谢敬捷纵容出来的。
谢敬捷对于谢敬丰的质问,马虎的回道:“我在忙。”
谢敬丰皱眉,他当然知道他兄长在忙,他其实也清楚他的兄长来宁州是做什么的,可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的兄长好像把今天的日子给忘记了。
他泄了气的从谢敬捷的身上下来,面对面的问他。
“今儿是次兄生辰不是吗?我们年年都摆一桌子好吃的,今儿就不摆了吗?”
谢敬捷有些愣怔,若是谢敬丰不提,他好似真的忘记了这事。
每一年都做的事情,今年不应该就忘记的,是为什么忘记了呢?是因为如今事务繁忙吗?还是因为今年已经有了谢敬敏的消息导致他疏忽了这件事?
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昨儿个都记得的事情,今天还是因为谢敬丰提及他才想起来。
原本以为,这段时日的匆忙足够让他忽略心底的暗伤,可今儿的日子却那么恰好总是在他不经意间撕裂他的旧伤。
十一月初三,第十一个十一月初三了,谢敬敏离开的时候才九岁,今儿一过,就二十了。他的及冠礼本该在王府举行的,声势浩大,办的热热闹闹的,就像他当初的冠礼一般,前所未有的盛大,由至亲为他授衣,戴冠。可,他现在在哪里呢?是否有人给他举行这个冠礼?为他戴冠的人又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