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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了,她如今人还在外边,赶铁定是赶不上了,只是,今年是谢文文的及冠之年,多么重要的日子啊,她人都不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过,不过依着他的性子怕是也不会过了,这阵子大家都各自忙碌,如今更别说谢文文人在何处,怕是自己都不会记得自己的生辰了吧。
小茶惆怅的看着跟芦苇一个颜色的天空,一晃多年,已经是他们离开北境的第十一个年头了,然如今她已经身处北境地域,还不知道谢文文在哪里呢?是否也已经到了他的故乡?是否近乡情怯?但她笃定的是他铁定还会因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谢敬丰被他兄长勒令禁足了。
虽然说的好听是为了他好,可是他知道,兄长是在罚他。
本来被禁足吧,谢敬丰也能忍,可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还不能解他的禁?
他好不容易碰上他兄长在家,扒着人就不放手,跟一狗皮膏药似的。
“不要!我要出去!我已经被关了三天了!”
谢敬丰缠着谢敬捷不放手,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他倒是能提着他走上几步,可哪里能一直由着他。
固然谢敬丰如何的添堵,可他还是极为耐心的跟他解释。
“这阵子外边很乱,出去做什么?”他们自入城以来就是为了肃清宁州内部的内乱的,外边虽然看着尚且太平,可暗地里也不知道打了几场了,哪里还能放任谢敬丰出去,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了,这小子就要成为威胁他的筹码了。
枉费谢敬捷一片苦心,可谢敬丰不知道啊,他不甘心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