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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城中不少百姓,以及那楼里的姑娘恩客。
袁尚青围了楼,自然就有人出面要他撤兵,毕竟,他的作为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是越权自专,这里是宁州,不是他乾州,他一个团练使还没有资格在宁州用兵。
可袁尚青有军令,他是按照军令行事,饶是有人对他施压,他背后有世子撑腰,自然是不怕人的,对把他们的话当空气,只有世子的命令他才肯服从。
可是在他人看来,袁尚青就是仗着背后的人目无王法,说着要把他告到朝廷去。这可没把袁尚青吓唬住,现在别说是告到朝廷了,就宁州这些腌臜事,朝廷就只仰仗着北境来处理呢,他们倒乐的干净。
袁尚青只是一个前哨兵,到了午后,就有消息说是世子已经带兵围了城,紧接着知州府邸已经被以雷霆之速抄家。他嘴里喊着冤枉,可去提拿的人却是丢了他一脸的他中饱私囊,与人徇私的证据,最后人才死死的闭了嘴,认命般的被投了牢。
而这些消息都是从袁尚青留下来的部下口中得来的,原本都已经打包好东西准备离开了,却是不得不被搁置下来。
谢文文没想到谢敬捷的速度这么快。
他以为,他至少也会在暗中同人周旋几招的,没想到直接上去就把城都围了,这不是在告诉他们,他已经有切实的证据,只待收网了么。
他这么一下,倒是叫谢文文进退不得了,他变得异常焦躁不安,好似被谢敬捷围住的不是宁州而是自己。
谢敬捷那么敏锐的一个人,一旦开始深入彻查满月楼以及王家诸事,很难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