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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想到那一日谢文文落水生病胡言乱语了一整晚,以及他神情认真的同自己说的那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上次他跟我讲了个故事,虽然说的是故事,但我觉得,那是在隐喻他自己,而且他生病的时候喊了好几个奇怪的名字,我就觉着奇怪了。”
“生病?什么故事?”
谢文文生病的事情他没提过,唯一一次还是刘小天说漏嘴的,不过那也是说的在苄安的时候他们两人被那里的村民捉住了差点给献祭的事儿,至于他之前被人丢井里生病的事儿,他们都保持缄默其口。
“这……说来话长,容我跟你娓娓道来。”
这一娓娓道来,就道了许久,久到最后白行云的心情都似乎暗淡了下去。
他看着前面那清瘦的身影,挺拔宛如一棵劲竹,向着日光生长,可如今却似乎被乌云蔽日,不见光芒,不知伸展的方向。
之前骑马总是骑不好,还会磨腿,不愿意吃这个苦,可如今,再也不见之前的骄矜,骑**姿势也无人再说他是个门外汉。
回去后,谢文文原本想着尽快离开宁州的,他不想跟谢敬捷兄弟俩再有任何的交集,可是却被袁尚青带来消息,说是如今宁州现在不给人出了。
他收到了百里长洲的消息,他的那五百人马已经被提前散布出去,用以管控住满月楼,看来是有大动作了。
如今正是用到他的时候,为世子效命,他当以鞍前马后。袁尚青自然是服从命令,当日就带了兵马围了满月楼,白日里就如此大张旗鼓的行事,可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