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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谢敬丰对那日的发生的事情的描述,谢敬捷才知这些日子谢敬丰背着他在宁州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得罪王家人也就罢了,在外面也敢乱来,惹得百姓们怨声载道。幸亏这是在宁州,离王府远,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去什么消息,这要是在宣阳,保准半个时辰不到就捅到了父王面前,届时,谢敬丰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父王与自己对于子嗣的教育方式大不相同,他出于因为谢敬敏的关系,从而对谢敬丰纵容溺爱,只要不太出格,他都能给他兜着,可父王却正直一生,最是见不得纨绔子弟招猫逗狗,不务正业,可谢敬丰这些年却长成了这样顽劣的性子,还屡教不改,父王对之也是怒其不争,这些年如果不是他每回保住他,他就不仅仅是跪祠堂那么简单的事了。
说起来,在谢敬敏幼时,也是格外顽皮,上房揭瓦的事情屡见不鲜,这兄弟俩性子倒是很像,他约莫都能从谢敬丰的身上看到了谢敬敏的影子,从而忍不住想,如今的谢敬敏是否也跟谢敬丰一般性子,张扬顽皮、恣意随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出现,自己定能认出他,他最熟悉的就是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少年天性,不失可爱。
恍惚间,记忆中有什么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