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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习惯了谢文文这样目无尊卑的称呼他。
谢敬捷却是同他说:“此人身份不明,你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方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叫谢文文的同他可是极力的保持着疏离,可也就是他才那般咋咋呼呼的,好似跟人关系很好似的,连靠山都给他搬出来了,可人不在乎,不承他的情。
谢敬丰快人快语,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可是他救了我两次了!”
说完,谢敬丰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
他只能看着他兄长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两次?”谢敬丰在宁州搞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全然不知,毕竟深知他的为人,可他遇到的危险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他无法放心,如今人还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提起来,是觉得这事过去了他就不能把他怎样了吗?
谢氏一脉香火并不旺盛,王府后院算上王妃,大大小小的侧妃夫人也不少,可子息不兴,儿女不过四子,他身为长子,长兄如父,他身上除却担负着北境的荣耀,自然也承担弟妹的安危,是以,他才会如此不满谢敬丰屡屡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见着谢敬捷越发暗沉的脸色,谢敬丰自认为理亏,也不敢争辩,更没有了往日在别人面前的巧舌如簧。
兄长鲜少会给自己脸色看,除非是自己真的惹他很生气了,况且他也知道,兄长不是有意气他,而是在气他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前面,任性胡来。
知错的谢敬丰声音弱了下去,几不可闻的扭扭捏捏道:“我、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