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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留下去也毫无意义,再者有了谢敬丰这档子事,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不然留下来,也没人给他们好脸色的。
王令嗣看向了谢文文,好歹今日也是为了他才来的,如今走不走的也得看他的意思。
深知此地留不得的谢文文点头附和,“走吧。”
再留下去,这里人的目光都能把他们吃了,反正他目的也达到了,也该走了。
如此,这一场闹剧以他们的离开做结束。
谢文文走在最后,前面带路的还是那位青年,当听到他们同意离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松了口气。如果不走,他还得担惊受怕,毕竟,满月楼自开业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主儿,所幸是走了,不然这位祖宗真不好伺候。
谢文文余光作不经意的扫过在场露面的人,都是些生面孔,但可见的是对方满身的气度,跟他预想的一样,不外乎是当朝权贵,至于那所谓的卖场,除却一开始会有买卖女子,这时已经进行到了倒卖一些稀世珍品上,照旧的价高者得。
今日带谢敬丰来满月楼,是王令嗣这一生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里面的那些客人,多少都是些满月楼的常客,认识他倒是正常,但对于他带来的那两位是陌生的,他们还闹了这么一出,无法叫人面上好看。
对于谢敬丰此子,王令嗣十分不解,依着北境王的睿智,怎么会把谢敬丰养成如此不成体统的性情,这放出去,就是个惹是生非的,怎么也不像是出自宗室子弟的教养。
曾几何时,他还怀疑过谢敬丰如此张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