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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胆子指使我做没胆子让他知道啊?”趁着王令嗣走了才敢让他做,合着是背着王令嗣算计的呢,还以为他跟王令嗣好到穿一条裤子呢,其实也不然。
“我还以为你跟王令嗣关系多好呢,还不是两面三刀的。”
谢文文对于谢敬丰的讥讽只做充耳不闻。也不知道谢敬丰这脾气究竟像了谁,他记得他生身母亲也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从来不会高,柔和的像是春日湖面的微风,怎么生的谢敬丰跟蛮牛似的,在他怀里横冲直撞的他都快拉不住了。
彼时,王令嗣还在冲着在场的所有人聊表歉意,毕竟人是他带来的,惹出了乱子,他自然也说不过去,出面致歉是应该的,况且,看谢敬丰那样子也不像是个会自我反省还道歉的人。
“众位,今日之事王某十分抱歉,我家小弟年轻不懂事,请诸位体谅。”
王令嗣一句幼弟年轻不懂事就想把这事盖过,人群中有人不以为然的耻笑,可今日谁也不认识谁,说体谅不体谅的左右也就那么回事,对于王令嗣的致歉,虽然都听了但没人认了真。
要是真心致歉,就合该让始作俑者出面道歉而不是他替人出头。
跟谢敬丰争执的男子好歹也算个知书明理之人,不似谢敬丰那般无理取闹,王令嗣既然都代替人致歉了他也不会揪着不放,毕竟,同朝为官,为着一件事拎不清到底是伤了彼此的和气,只是对于他们是再没有半分的好颜色了。
“体谅可以,赶紧走吧,省的眼不见为净。”
对方此言已经很明显了,赶人走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