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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自打猜到了王令嗣的注意后就留了个心眼,分明脑子里也在告诫自己一定要撑住,不管自己醉没醉,起码也要保持一丝理智,不叫王令嗣得逞,如果王令嗣敢强来,他也不能给人好果子吃,可这酒不仅醉人,后劲也大,到如今,他依稀已经看不清对面的人,眼花缭乱,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醉的一塌糊涂的谢文文凭着仅存的一丝神智还在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王令嗣转着酒盏,神色不明的看着对面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也不知道在强撑什么,只要自己一碰他便会挥动手臂,怎么都不肯自己近身。
他便作壁上观,静静地看着他折腾,到最后逐渐卸了力气,疲乏的倒在桌上。
醉了的谢文文嘴里依稀还在念着不能喝的话,被王令嗣听去,只是给了个意味不明的失笑。
他看着他犹如脂玉一般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碰。
他方才喝多了酒,浑身都热的滚烫,脸上也热的很,他方一碰上就被谢文文敏觉的感受到,抬手就挥,口里还在念叨着:“不喝了、不能喝了、”
像个稚子一般,说着胡话,带着几分稚气与天真。
不知怎地,他突然就怜惜上了这样的他。
他鲜少会有怜惜人的时候,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作为出钱又出力的一方,要的只是他的作用,而不是一份起不到什么作用的真心,钱货两讫,也是这个道理。
可不知怎地如今看着在他面前醉倒的谢敬,他心间生出了以往从不曾出现的心境,这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与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