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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些随扈个个身手不凡,这也是为何他能一个人来到宁州且还这么张扬的理由,毕竟他有恃无恐,深知自己身边的护卫不会叫他出现一丝差池,也明白,但凡在北境地域内,都是在他们谢氏的地盘上,人人都得对自己敬而远之。
是而,隔壁王令嗣同谢文文的对话都被他的随扈一一转述给他听。
“满月楼?”听着这个听着就不大像是正经地方的名字,却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常年混迹于各种的烟花之地,自然清楚这名称背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不明白那王令嗣的好友为何一定就得去满月楼,毕竟,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可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居然还去那种地方,啧啧,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啊,那满月楼为何又是他口中的需要名帖才能去的地方?这么神秘的吗?寻常人还去不得?难不成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金枝玉叶?不过,他们都那般想去看看,定然有非同凡响之处,自己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这样的地方,他总不能错过。
“去,过去把王令嗣叫过来。”谢敬丰一只脚踩在**挨着的凳子上,招呼来守卫。
身边的随扈闻言便立刻前去通知。
彼时,王令嗣终于把谢敬灌醉,人已经强撑不住,好几次都没有扶好杯子,酒水洒了一桌子,也洒了他一胸膛。
看着他绯红的脸庞,像是一块白玉染了胭脂,也似曙光乍亮的天边,一点点晕染的朝霞,好看的令人忍不住遐想;打湿了的衣襟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里面的酒水浸透着,勾勒出一丝丝的肌理,随着胸膛的起伏,好似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