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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妙惟肖,有模有样的,极为传神。”
画人,画地方。
谢文文觉得他们的猜想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那大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拍着大腿激动道:
“他画的那些好多瞧着眼熟,当初都没想起来,嗨!不就是我们宝庆嘛!他可是把宝庆这些地方画了好些去,连人家的院子屋子都入画了!椅子门窗都画的清清楚楚,可真了不起!”
咚的一声,谢文文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从困顿里彻底的砸醒。
是了,入画,把受害人的以及住所入画,方便的就是来日动手,好摸清门路!
然后又听大婶指着那河道:“那人说着也很奇怪,先前有人叫他帮忙画这条河,他以不擅长为借口给拒了,可他屋里画的那么多东西,还不乐意给人画了。”
此话一出,谢文文更加确信那人的可疑,他不肯画河,是因为他担心此事被作为谈资流传出去,顾忌被人怀疑,所以从不愿意在人前显露他的本事。
而沈胥也是从这几则消息里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说的他那日拿在手里的册子也不是书本!是一册裁订成册的画纸!”
两人豁然开朗,今日不虚此行,虽然没有见着人却是知晓那日遇上的青年的确跟宝庆女子失踪一案有脱不开的关系!如果他当真不存在问题,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作画?而是把画纸装订成册,说是经商却隔三差五的出现,其余时间又去哪里了?
日日伪装成书生的模样拿着裁订成册的画本,勘查地形位置,也是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