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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情况。”
闻言,谢文文惊喜万分,想要她快些说说又不好暴露自己的动机,只得按耐住激动,听她慢慢道来。
“那青年说是从周边城镇来的,跟着家里人来这里做生意,看着的确文质彬彬的,为人也和善,来租房的时候一下子就付了半年的费用,出手可阔绰了,但是却隔三差五的过来住几天,有人见过他丹青不错,手里时常拿着笔写写画画的。”
“画画?”谢文文跟沈胥不约而同的出声。
见他们如此诧异,那大婶还有些奇怪。
“是啊,画画,这经商的人会一手画工的确不常见,但人家就有这么一手艺,倒不像是个商人。”
不像个商人,或许人根本就不是商人。
“你们有人亲眼见过他作画?”
“那倒没有,可是他隔壁那户的,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在屋里画东西,一画就是一宿,有一日吧我跟我家那口子去他屋换瓦,见他屋里挂着好些画像,一地的白纸,铺的到处都是。”
谢文文想起了那**见到的那青年时刻揣在手上的书册,单看着样式确是普通的书籍,可……谢文文直觉跟这画有什么关系。
“画的什么?”
沈胥跟谢文文两人都陷入了疑惑中,还不待谢文文有所反应,沈胥先追问。
大婶把手里水桶抛河里去,等灌满一桶水,然后就收手,谢文文看到后上去站在河边帮忙给她提出来,大婶欣慰的看了谢文文一眼,也不再有所隐瞒道:“这可多了去了,画人,画地方,什么都画,可人那画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