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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他扫了一眼外边疾驰而过的绿荫林道,转眼已经到了夏末,依旧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看得直教人心旷神怡,但他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冬天要来了。
无人能理解谢文文的忧愁,就好比,现在的沈胥不能理解那么一丁点的伤口,为什么能叫白行云那般的郑重其事。
他们这些人里,伤的最重的是小茶,被于震河捏断了肩膀,而其次是他,给人揍的鼻青脸肿,腹部还有淤青更别提内伤,再者是白行云,虽然护得左右安然无恙,叫敌人近不得身,却也有被伤到,只是伤势较轻,于他自己来说,不值一提,就是戒忘都因为与于震河的搏斗而受了伤,固然他自己坚称无事,不给医治,可他们都是亲眼见到戒忘同于震河缠斗的,被于震河几次三番击中,怕是伤势不轻,这么一比较,谢文文那点伤还真就不值一提。
沈胥复杂的看着谢文文指腹上那么一丁点的伤口,比不上他给人踩破了皮的一根指头,他觉得谢文文是在小题大做,还怀疑他的别有居心。
“不是吧你,我吃饭咬破了的嘴皮子都比你这情况严重!”
见白行云说的那般郑重其事,他还以为谢文文伤的有多严重呢,叫白行云那般的认真严肃,还不许他闹了,没想到啊~真是叫他大开眼界了。
“你这手指尖你怎么弄伤的?你别是自己弄伤的吧。”
那点伤,他宁愿相信是他谢文文自己弄到的,也不信是给人伤成这样的。
沈胥的质疑,是在侮辱谢文文的尊严。
他谢文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