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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叫沈胥大吃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但语气里也没有半分的担心。
“你受伤了?你还能受伤?你哪里受伤了?”
一连三问,全是对谢文文的不信任。
三个好好的问题从沈胥的口里说出来就变了意味,谢文文咀嚼着沈胥的问题,想把人从车里踢出去的心情都有了。
合着,他受伤就很不寻常吗?他也是个普通人啊!跟他一样连武功都不会,面对当时那么凶残的局面,受伤不正常吗?为什么他这么难以置信?他难道在他沈胥的眼里,一直都异于常人?那么,这个异于常人的异于在哪里?
谢文文真想把自己的疑问一股脑的问出来,要是他沈胥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呵呵笑了。
他沈胥受伤,自己心里也似如凌迟,与他感同身受,他倒好,这么冷情的么?语气里连半分关心也没有,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谢文文兀自的在心底鄙夷。
还是白行云好~知道他受伤了,也一直记在心里~跟某些人不同。
谢文文可怜巴巴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指尖的一点暗红,也并未消肿,其实看着并不严重,但究竟严不严重只有他谢文文说了算。
“瞧瞧,可疼了,十指连心知不知道。”
他捧着自己的手,好似西子捧心,愁眉苦脸的喊着疼,这么正大光明的向着众人诉说着自己的难受,却并未教几人当真。
蟾毒发作已经消停得差不多了,来得快去的也快,可谢文文知道,这不是因为竹签的作用,而是因为余毒在等下一个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