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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父王,甚少在亲近的时候会以父亲作亲昵之称,而只有寻常家里才会称呼自己的父母为爹娘,所以,谢文文从来都没有称呼过自己的父王作爹,所以,这个谎言一听便知真假。
而被拆穿了的白行云一噎,仿若不经意的问起:“那在你们家叫什么?”
“父、亲。”谢文文咬了自己的舌头,差点就说出父王的称呼,幸亏清醒的及时,给转回来了,不然父王一词出口,白行云准能猜到自己的身份。
可白行云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在听到他父亲的称呼后,只是索然无味的点了点头,仿佛不在意的样子,可却又不放过任何占他便宜的机会。
“哎,乖儿子,喝药。”
谢文文赌气般的一口气喝完药就把空碗就着碗底的药渣丢到了一边看热闹已经无声的笑得前俯后仰的沈胥怀里。
分明就是白行云惹的他,最后他寻的出气筒却是沈胥,沈胥哪里能认。
“啧啧,用完我就丢?你也不看看,这药谁开的?你病了我们几个都在照顾你,你良心呢。”
谢文文喝完药就躺回去了,被子一扯一盖就罩住了自己全身包括脑袋。
“被狗吃了。”
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沈胥徒劳的瞪着那鼓鼓囊囊的被团,实在没想到他的厚颜无耻已经锻炼到了如此境界,连自己都诋毁,简直是高人!
待谢文文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要告辞离开金陵,而对于下一个去处,几人虽然不明说,但都是一致的向着戒忘的。
戒忘要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