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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谢文文还不发觉这‘能睡’到底是代表了什么意思,也是他自己心大,从不曾把这‘能睡’归咎为生了病。
他身体一向都好,甚少生病,就算是中了蟾毒后,除了偶然的毒发外,身体也是倍儿好,所以,想让他病一病,天方夜谭。
一旁的白行云已经无言以对了,他觉得对上谢文文这脑子,自己说不清什么。
“你病了,快,喝药。”
说了半天话了,药也晾得差不多了。看着白行云手里那黑漆漆的药水,他才后知后觉起来。“我病了?”
身着单衣,皱着一双秀眉,捧着药,表情也看起来可可怜怜的,要是换了旁人,准会忍不住怜惜。
“还是我开的药。”沈胥从白行云的背后冒出来,说完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喝茶,等谢文文喝完药好给他复诊。
而白行云煞风景的说:“对啊,还喊了我一晚上的爹。”
闻言,谢文文沉默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行云,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来。
奈何,白行云不苟言笑惯了,脸色丝毫不见有什么其他细微的表情。
可,谢文文却是不信的,一万个不信。
“爹?”他狐疑发声,哪料白行云却敲敲他的碗沿,一本正经的占他便宜。
“乖乖喝药,别乱喊。”
谢文文撇了撇嘴,脸上带着看**的冷漠。
“呵呵,别骗我了,我根本不称呼我父亲为爹。”
他们出身宗室王族,惯来都是与身份齐呼,更多时候都是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