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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沉吟一瞬,“除非咱们能确定所中蛊毒是什么,并练出解药,否则…恐怕咱们往后,只能听命于宋尧。”
“咱们去把他绑了吧!”敖弈都要气死了,恨不能将阴险的宋尧一刀劈了。
“咱们几个,是宋尧的对手吗?”老三崇清瞥了暴躁的敖弈一眼,“他能给咱们下,就料定咱们解不了,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过他,单就是把他绑了,又能怎样?他什么都不说,咱们还陪他一起**吗?”
听崇清说完,敖弈眉头都快拧成一块疙瘩了,“那你说,咱们绑也绑不得,解又解不了,往后怎么办?他宋尧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余三人重重叹了口气,他们也不想如此,可能有什么法子?
这时,四个人不期然的想起一个人来,若是大哥还活着…那该多好。
“如今,只能先回去勤观察,将自己的症状记下来,并翻翻那孤本,看有没有相似的蛊毒。”沈牧建议道,现在也没有旁的办法,若想解蛊,只能靠他们自己。
剩下三人点了点头,垂头丧气的走了。
混到现在这般田地,他们也是够失败的,以后交朋友可得长住了眼,四人心里别提多憋闷了。
待他们走后,一个小黑影迅速飞离内殿,直奔矮房,自窗外飞进去,小黑站在桌子上一插腰,哈哈大笑。
紧接着便被夏侯襄一个暴栗,给打住了嘴。
“你…”
还未等小黑控诉,夏侯襄一个眼刀过来,“离儿睡了,去你屋里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