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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月华祠,就是整个苗疆,除了圣女的底子他们不知道,其他人练蛊圈的高人,根本不会阵法。
他们不约而同的去往阵眼处,若是破阵,阵眼便会有变化,布阵的老人曾教过他们。
四人在碰了面,一问才知道,不止自己,剩下三个兄弟也是早上发现身中蛊毒。
所以,想来看看是不是外人来过。
阵眼没有异样,那就说明没有外人进来的迹象,内殿居住的人数有限,他们能测出体内中了蛊却探不出是什么蛊,那便说明下蛊者技艺与他们不相上下。
这样一来,是谁下的蛊毒,好像便一目了然了。
敖弈暴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跺着脚的骂街,直骂宋尧那厮太不是东西,对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他还是不是个人呐。
其他三位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大家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宋尧能这么对所有人,可见他用心何其毒也。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沈牧沉声说道,“自咱们拒绝了刘员外之时,他可能就已经开始练蛊了。”
这次他们集体拒绝是个引子,宋尧经此之后,大概怕不好控制他们,所以便想出以蛊毒来牵制他们的计策。
长此以往,他们怕就是个空有长老的称呼,手中却一丝一毫的权力也没有的空架子。
宋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当日并未说话的老四秦隐开口道,他有些结巴,轻易不开口,一旦说话流利时,那便是心中已经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