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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的话不止是这些,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冷笑。不过,表面上她倒没有反应,只是悠然自得地看着席空。
似乎因为她的目光而有些无奈,席空在点燃了手上的香烟以后摊开了双臂,道:“我也不过只是想给你一个提醒而已。刚才你在跟滕御做什么,可他又是怎么对待你的?”
他话里有话,而且……似乎对于方才她与滕御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都是明明白白的。可是,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知那些事情的呢?
任蔚然咬咬牙,片刻以后紧盯着席空道:“席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我还是有一定的承受能力的。”
“你是不是亲眼见过他们亲热的情景了?所以……就算他在和你亲热的时候把你丢下去而找了其他的人,你也不会介意?”席空在吞云吐雾间,那张俊秀的脸不免有些模糊:“任蔚然,你到底想要欺负自己到什么时候?”
因为男人的话语心里狠狠一抽,任蔚然整个身子都僵直,不免侧过了脸直勾勾地盯着他,思绪也不免紊乱了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怎么就懂得了她的想法了呢?他们明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应该有各自不同的思想才是,这样明显就太过——
“觉得奇怪吗?”在任蔚然没能给予席空任何反应之前,那男人已经微笑着开口:“任蔚然。其实你不需要觉得奇怪,因为……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懂吗?”
他都这样说了,她又怎么可能不懂呢?所以说。他们都同样是同病相怜的人吗?明明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那些人心里挂念着的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