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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副驾驶座后,任蔚然缓缓闭了眸,试图着让自己的心绪尽量显得平静些。只是,她越想去逃避,心绪却偏生就是越清明,到最后,她把指甲狠狠地往着自己的膝盖位置一掐,在那一阵疼痛间迅速地张大了眼睛。
“终于都想要面对了?”身畔,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
“你想说些什么?”虽然开始时候并不愿意上车。但拗不过周烈与席空的劝说最终还是上来了,然则任蔚然心里对于这个男人的想法还是处于略嫌厌恶的状态。皆因……之前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可恶,无论如何她都不可以忘记得了的。
席空淡薄一笑。忽然一踩刹车,有些冷然地从倒后镜中扫了一眼。后面坐着的周烈似乎对他的神色表情看得透彻,竟然随意便寻了个借口下车。车厢内,便只剩下任蔚然与席空二人了。
任蔚然心里有些紧,看着席空的眼睛内难掩防备的光芒。
“不要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想,周烈也不会对滕御没有交待的。他候在外面,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一声,我保证他拼了命都会回头来救你的。”席空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叨在嘴里,有些淡然地往着任蔚然的脸面扫过来,道:“害怕我?”
“不!”任蔚然忍住了心里的情绪,沉声道:“你把周烈谴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跟我说?”
“嗯哼!”席空摊开双臂,道:“我对你的所作所为觉得很意外,难道说,你已经相信滕御了吗?之前他怎么待你的,你都已经忘记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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