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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
已然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了。总不能把手都收回去, 冲凉水澡把身上的火给灭了, 在适当的范围内妥协达成统一, 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手不动， 陆饮冰作为年纪稍长的德艺双馨艺术家， 自以为应该率先开口, 遂清清嗓子, 一脸正气地问：“你记了多少笔记？”
她记了笔记，推己及人，那夏以桐肯定也记了笔记, 没毛病！
“哈？”夏以桐茫然地眨了一下眼。
“别装了，看你上次的表现, 肯定私底下做了不少功课。”陆饮冰说，“你做的笔记里有没有关于在上面的技巧？”
“哈？”夏以桐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原来陆饮冰对这件事是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来的吗？摇摇欲坠的艺术家人设就这么神奇地又立起来了！
“别哈了，当你是哈士奇啊，都快干了。”
夏以桐一副想笑又不敢的样子,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陆老师人设一直是那样, 只是她在德艺双馨外，还多余一分可爱的率直，说什么是什么, 要什么便要什么, 或许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 从来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至于她偶尔的鸡贼，当作锦上添花的情趣， 也没什么不可以。
认真的人， 总是可爱。
陆饮冰曲了曲修长的指节，夏以桐感觉到轻微的疼意，眉头一皱，笑不出来了。
“真的干了。”陆饮冰啧了一声，嗔怪道，“让你浪费时间。”
即便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