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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桐窘迫得快疯了, 但凡她手上有个东西, 都能冲动地朝陆饮冰砸过去, 不管对面是不是她的恋人, 但是她没有, 因为她手上只有一条**, 还是正要往上穿的那条, 扔过去不穿了是小事, 但是朝女朋友脸上扔**这件事本身听起来更为惊悚。
她的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一闪过,将自己当成一个死人, 在陆饮冰充满揶揄的注视下将**提了上来, 兜住了正为人观赏的漏风的腿。
“是吗?我没仔细闻。”夏以桐回答,表情木然。
陆饮冰咂咂嘴, 意犹未尽地将脑袋收了回去,镜子里的人嘴角翘得更高了, 她用水将手指细细洗净, 尤其是指尖,用毛巾擦拭干, 手指在背后的皮肤上划了划,没有尖锐的涩感, 这才放心地出来了。
她出来后才发现夏以桐把浴袍也一并换了, 反常地穿了件保守的睡衣,除了手和脚, 哪哪儿都看不见, 登时后悔没有多看那么一会儿, 你说她着什么急呢,现在最多八点半,本来她预估第一波洗澡应该是在十点左右,但是没料到夏以桐居然……
她踹人怎么了,夏以桐早-泄啊,虽然没有确切的词来形容她这种情况,类比过来应该是这样了。
她走着走着忽然嗤地笑了出来,夏以桐听见她笑,心里茫茫然升起一阵绝望,这个梗大概是过不去了,她那什么生活中的滑铁卢,就是此役了。
陆饮冰没换衣服,风衣和围巾搭在门口的小沙发上,里面是一件质地柔软的拼色卫衣,在暖光下更是衬得她眉目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