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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拥有无限顽强的生命力,谁都杀不了我。
可我忘了,那些万念俱灰,放任自流的绝望日子,何尝不是一种慢性**。
它将我熬到油尽灯枯,熬到心血耗尽,熬到白发横生。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所有的绝望痛苦闷在心头,成为‘**’的利刃诱因,向体内切去。
于是身体超出了负荷,生病了。
逃不掉命运的安排。
终究是轮到我了。
我紧紧捂着脸,僵立在桌边。可我还没等到宁乾洲死,我盼着他死我前头。
房门反锁,靳安重重坐在我对面位置,他沉默看着我。
我克制着颤抖,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我比宁乾洲先死。那些平日里强撑的顽劣伪装瞬间分崩离析,我被突如其来的“死讯”击溃,有种深深无力感。
“施微。”靳安稳声,“你看看我。”
我仓皇抬头,有种苍白的恐惧。
“别害怕。”他冷静看着我,“有我。”
他年轻英俊的脸冷静慎独,深邃阴鸷的眼眸充满力挽狂澜的力量,熟悉的语气和安全感与纪凌修如出一辙,曾几何时,纪凌修也是这样一遍又一遍说:有我。
我那一瞬间的无助恐慌被靳安捕捉,他眼里划过深刻的怜悯,似乎觉得我很可怜。
他说,“你如果愿意,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
我下意识攥紧无名指上的婚戒,颤抖地垂下眼眸。
这男人看似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实则非常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