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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洁消炎上药。昨夜我被大风刮起,掀过树杈墙面时,留下很多擦伤,粗糙的刀伤纵穿其中,像是被树枝戳的,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
就算他去跟宁乾洲汇报我是刀伤,宁乾洲迟迟没来拿人,说明他在装糊涂。
难道真像靳安说的,宁乾洲在陪我演戏?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宽容。
张医生确认我的伤口没什么问题,简单嘱咐几句,留下一些治疗创伤的药品,无声叹息,拎着医药箱离开。
什么都不说。
我静悄悄坐起身,拿过小镜子,忍痛来到桌边坐下。对着镜子仔细扒开我的眼帘,查看病症。
口腔、指甲、掌心等等一系列细致观察。
又放下长发,查看头发。
联想到这阵子身体的异常,莫名出现的大量白发,以及那些微妙的变化。突然想起,这是我第二次心脏骤停了,纪凌修死的时候,我也心脏骤停过……
结合张医生刚刚做的检查,我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了。
许是昨夜没睡好,有些头晕目眩,于是撑着额头,支在桌子上,半晌不语。
心轻轻战栗,新一轮的因果循环是不是……
来了?
我……
大概率活不久了。
我以为自己不**,老天就拿我没办法。
哪怕它让我丢掉了清白,生下仇人的儿子,死掉了丈夫,夺走了我爹爹和娘亲。
我以为我只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