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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对他狂热的迷恋,好像只是一场**猥的春梦。此时,历史老师一勒脖子又冒了出来,切断了我自怜身世的伤感,我的脑子整个迷糊了。
我往学校去,我不是想问第二个人,不是不相信我的同学,我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的确已经发生了。回想历史老师说过的话,我应当早就想到会出现这种事,他早就想了结自己。
他拿着绳子,往厨房走去,他不愿在正房里做这事,害怕午睡的女儿醒来吓坏:吊死的人,舌头吐出来,歪嘴翻眼,**朝前冲直,屎尿淋漓。他不想在她幼小的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一点儿伤口。他拿着那根让他致命的绳子,推开厨房的门,从容地将绳子扔上不高的屋梁,他站在一条独凳上,使劲系了个活结,拉拉绳子,让结滑到空中,他才把脑袋伸进绳套里,脚一蹬,凳子倒地,他整个人就悬在了空中。
这一刹那,他的身体猛地抽紧,腿踢蹬起来,手指扣到脖颈上,想扳开绳子,但那只是自动的生理反应。绳子随着身体的重量摇晃了几下,梁木吱呀地叫了一阵,他的双手垂了下来,就永远静止了。
我看见了,你就这样静止了,连一个字也不愿留下。当然你没留话给我,我对你来说算得上什么呢,相比这个总难挣脱厄运的世界,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匆匆与你相遇过,什么也不算。
是的,就是什么也不算,你连再见我一次都不愿意。不过哪怕你来找过我,我正在一个昏昏沉沉的世界里,我正在出生之谜被突然揭开的震惊中,就是找到我,我又能帮得上你什么呢?哪怕我心里想起你,也觉得无妨再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