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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些日子未去学校,哥姐审问我的那个晚上以后,我的身体变得很虚弱,总是头痛,发低烧,浑身瘫软无力。母亲已从厂里退休回家,她对我比以前好,但我看着家里每一个人都比以前更不顺眼,他们的脸跟这条街所有的房子一样歪歪扭扭,好像家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邻居们为庸俗不堪的话大笑,或为了小事吵闹,在街上追来追去打架。这一切对我来讲,全都成为我生活之外的东西,喜怒不往心头去。
家里人依然把我支来唤去做事,空下来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不见人,也不愿被人看见。
这天我正挑着一箩筐**,往坡边去倒。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同学。她问:“你生病了,啷个不来上课?”
“上课?”我的声音沙哑。
“是呀,上课。”这个同学平日不搭理我,这天忽然跟我说话,可能她认为我真是病了。
“你不想考大学啦?”
我呆呆地看着她,我真的忘了考大学这事。她笑了,露出不整齐的牙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收敛,“那你肯定不晓得,历史老师死了。”
“你在说啥子?”我的声音大得出奇,几乎吼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你做啥子惊惊乍乍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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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快把箩筐往院子里一搁,就往学校跑。
那些天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快,是我一生度过的最莫名其妙的日子。我的精神像被截了肢,智力也降低了。才没多久历史老师就变得很淡薄,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