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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都得一个样。正在这时,我看到“花痴”逆着我们走来。秋日白灿灿的光线下,她脸不怎么脏,头发被人剪得像个男孩,但浑身湿漉漉的,可能被人耍弄推到江水里去过,一件破旧的男人**紧贴她的身体,肚子扁平。她与游行队伍交错而过。
我退出游行队伍,走到路边的电线杆子后面,着迷地看着“花痴”。她走得专心专意,无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将要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
江水还是黄澄澄的,长江比嘉陵江更脏,看着热,脚浸入,却是凉爽舒服的。我们住在江边的人,对江水有一种特别的依恋。远离江边的人,欢喜只是一股劲,背过身去,就会把江水忘却。我们住在江边的人,和不住在江边的人,一旦走在同一旅程上,那么,我们总是尽可能地和江水靠得近些走。不住在江边的人,嘲笑我们傻劲,老是拾起石片打水漂。他们说,江嘛,看看就是,江很讨厌,过江过水,耽误时间,误事不说,翻船的话,连命也搭上。
但江水就像流在我们的心里,我们生来是江边的人。下坡上坎停息时,总喜欢停下来转过脸去遥望上几眼,看几眼江景,又能爬一大坡石阶。
我上了山腰,喘着气,第五人民医院门诊部的房子在平路尽头。那儿没有历史老师,我到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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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对着第五人民医院门诊部大门,我缩在一棵树下,我怕走到门前,不仅仅是担心熟人碰到,生平第一回约会一个异性,我紧张。
他是我的老师,他该准时,很明显时间早过了两点三十分,也未见到他半个人影。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