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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和“急”,不是翻脸算账,是尽快让宣玑离开这种共感的状态。
“明明是你先骗我的,怎么还恶人先告状?”盛灵渊精确地放松了紧绷的嘴角,故意把话音拖慢,同时,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宣玑握着他手腕的手心上,避免分神想其他任何事——才一会,宣玑手心已经布满了冷汗,“我骗你什么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现在朱雀血脉融合得不太好,有点不舒服?”
“什么意思?”宣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叫你陪我一遭,从此往后,让我远走高飞?你给我说清楚。”
然而这一次,他再也不能从盛灵渊识海中钓出有用的想法了,盛灵渊听完,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说:“你现在不冷静,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哎,别咬。”
宣玑的牙关无意识地缩紧,咬了自己嘴角的嫩肉,盛灵渊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一点:“朱雀血脉是我自己剖的,剖出去容易捡回来难,有这么一场也是该,你凑什么热闹?”
他说着,似有意似无意地摩挲着宣玑的嘴唇,思绪轻飘飘地变了味道——有道是“食色,性也”,这些人之本能的念头,虽然不大上得了台面,但用来转移注意力再好用也没有了。
反正对于盛灵渊来说,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宣玑嘴唇上时,他可以把那张嘴里冒出来的任何人话都当耳边风。
最重要的是,欲念跟恐惧、怒火有许多共通之处,都会加速心跳,让皮肤升温,混淆起来很容易。
他把视线集中到一线,从宣玑嘴唇扫到居家服开得有些大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