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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趁机敲晕他。
但行动之前的想法是很表层的意识,躲不开共感,几乎是同时,宣玑抬手隔在自己颈边,黑雾正撞在他手心里,“呲啦”一下消散了。
他一把扣住盛灵渊的手腕,猛地往桌面一按,那碗惹事的甜汤连汤再碗在桌上蹦了几下,洒了半碗。
盛灵渊的脸色第一次撂了下来:“你讨打吗?”
宣玑好一会没说话——嘴上没话,心里也没话,真赤渊没着,他心里的火山先连环爆发了一打。他捏着盛灵渊手腕的手指气得发抖,好一会,才四处搜罗出一小撮理智,勉强拼出一句人话。
“陛下,您这一辈子,跟别人说过半句实话吗?”
说完,觉得这话耳熟,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回想起巫人塚时,盛灵渊曾经为了引出阿洛津,随手拿宣玑钓鱼,宣玑被他算计得狼狈不堪,曾经说过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那时他迫不得已,为免腹背受敌,头一次跟陛下表明自己“赤渊守火人”的身份。
现在回想起来,恍如隔世。
他俩谁也不认识谁的时候,时敌时友——友也是损友,随时互相坑来挡刀的。
可是平州山林一叙之后,一切来了个急转弯,完全变成了对方碰破一层油皮都得心惊胆战。
前后算起来,实在也差不了多少日子,比做梦转折还大。
可这并不是一场梦。
盛灵渊最先镇定下来,他连怒再火一起压了下去,陛下做事很少被情绪左右,向来最分得清“轻重缓急”。
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