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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撞到了枪口上,听得沈南宝那齐整的一排糯米银牙直挤出冷冷一声笑,“倒是我不好,昨个儿让公爷失眠了一整夜。”
也不给萧逸宸说话的机会,踅过身,头也不回的领着风月走了。
风月紧紧跟着沈南宝,回头望一眼门口的萧逸宸,有些不落忍,“夫人,公爷偶尔是有些不着四六的,可对您的心是好的,不信您回头瞅瞅公爷,跟风干的腊肉条似的站在门口,有些造孽。”
才来恭州三月余罢了,风月就把恭州话学得溜溜的。
沈南宝听着嘴角略略提起来了点,然而说出的话还是有些冷,“风干的腊肉条多得是人抢着要呢,哪里造孽了,我是瞧清楚了,这对待小郎君可不能太熨帖了,否则会叫他们忘乎所以,没个边儿了。”
这话恍惚说得也有道理。
风月讷讷地点着头,因而再不说了。
一路无言直到了米铺,在堂倌热情的接待下,沈南宝方才扬起笑,道:“我过来不是添你们麻烦的,你们也别将我当作客官来接待。”
算账先生将过不惑,留着羊角胡,因总是穿着一身灰白的长衫,偶尔搭碴儿也是一两个字往外蹦,所以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疏冷感,不过对待沈南宝还算是客气,交叉着两手揖了揖。
“夫人不必如此,我们都是店里的伙计,照顾接待您都是我们分内事。”
沈南宝抿起嘴,一点点梨涡在下颌绽放开来,“官人把大家伙请来,为的是大家伙能其利断金,一同营造出繁荣的生意,而我过来,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真没必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