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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什么劲头,但小郎君就不一样了,这可是能与登高,金榜题名比肩的人生最快意之事。
何况他们才新婚,就是帝王大婚且也得休沐三日,和自个儿妻子蜜里调油一番。
就他,起先照顾着她忙着家务事,没强求,后来好容易忙完了,尝着一点乐了,结果就这么被自个儿生生掐灭了。
沈南宝因而在用早膳时十分低眉顺目,勤恳着为他布菜。
萧逸宸却愈发苦哈了脸,布菜过了一轮,瞧着眼前碟子垒得跟丘一样高,他终于道:“你这么着,我吃得越不是滋味了。”
其实本意是想叫沈南宝顾着点自个儿,毕竟今儿她还要去米铺,不吃饱哪里有力气做事。
但也不晓得是不是昨个儿怨念太深重了把舌头都浸苦了,反正一开口,那话直接拐了个十万八千里。
听得沈南宝那脸当即拉了下来。
所以啊,还是别对人太好,毕竟蹬鼻子上脸是人的劣根性,再清高的文人都免不了这俗。
沈南宝攥紧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萧逸宸,“公爷说得是。”
见她端起碗自个儿埋头苦吃起来,萧逸宸喉咙跟塞了黄连一样苦,“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南宝却不听了,极敷衍的点头,“我省得,公爷吃饭罢,再不吃就凉了,凉了叫人厨房回锅再热一道,便不是之前的滋味了。”
这话把萧逸宸噎的,临出门才敢上前讨一句好,“我寅时起来瞧雾起得有些多,想必今个儿日头极大,要不咱们乘轿子过去罢。”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