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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
风月默然了瞬,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照她来看,自己明明和姐儿同进同出,怎么到头来,竟发生了这么多她都不知道的事。
风月有些惘惘的,踅身拿金燧往博山炉里添了蘅芜香。
烟丝袅袅升腾,又长又直势欲上青天似的,忽而一阵橐橐声传来,扑乱了香径。
沈南宝连忙将玉佩纳进了囊中,抬起头时,就看见悠柔登门入室,两手抄在了衣襟下,恭敬地垂着首,“姐儿,方才大娘子身边的白茋过来,说是到老爷寿辰前不必出院,至于老太太那边的熬药也不用再去了。”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沈南宝并无甚惊讶,遂点了点头道一声省得,便吩咐悠柔和方官准备一下热汤,她要栉沐。
沈南宝没有错过悠柔一闪而过的错愕,见着她退出了槅扇,复将塞在袖笼里的荷囊掏出来。
沉甸甸的分量,放在手心上也是不大不小的尺寸,这样的东西似乎藏在那里都不妥当。
她正自苦恼着该怎么妥善这玉瑞兽佩时,风月突然蹦出一句问话,“姐儿,殿帅给您这个做什么?他喜欢你?”
沈南宝被吓了一跳,只觉得那玉瑞兽佩又烧手了起来,囫囵地反驳,“快莫说这些糊涂话了,他能喜欢我?”
风月却看着那玉佩,自顾自地疑惑,“那为什么殿帅会给姐儿您这个?”
这玉佩价值不菲不说,火焰状的纹路一看就是男子贴身携带的,将这类物什送给姑娘家,除了定情,风月暂时想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