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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宛深吸了口气,作出被她劝释的模样,复如当初笑得温婉又和睦,“四妹妹你说不错,是我被框在玉条里,想多了,妨不得大娘子是真切替我周顾。”
沈南宝点点头,剌剌地松了口气,笑容便愈发明艳起来,“肯定如是,二姐姐还是勿要想太多,只顾潜心准备及笄礼就是。”
火没烧到自个儿城门,自然不觉得遭殃,动动嘴皮子,说几句劝慰的话,讨个好脸谁不会。
就如当初的她,看客似的看着沈南伊仗势欺人欺压沈南宝,事后再报以几句感同身受,垂怜矣矣,便端足了姿态。
如今形势反了过来,沈南宛如何不心知肚明她的敷衍。
沈南宛敷衍地扯了扯嘴,“劳四妹妹替我心顾了,不日便要及笄,要处理的事还多着,便不陪四妹妹絮话了。”
沈南宝便笑得更动人心魄了,“二姐姐自顾处理就是。”
祖母的话铙钹似的絮絮回荡在耳边,抓得沈南宝心间难耐,她难得掉了脸子,一句话也不道地转身匆匆走了。
这副模样看得风月又叹又怨,“平日里见二姑娘低声低语,还以为是个温软静娴的人儿,这怎么稍微被人抬举,就同大姑娘一般,有拿鼻孔看人的架势。”
沈南宝一脚踩着小径的鹅卵石上,笑着道:“莫说她,这事临到了谁头上,谁不是心里搓阴火,急得嘴燎泡?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怎么想。”
她看向风月纳罕的神色,声音顺着清风悠悠飘荡,“你回来多久,大娘子什么性子,你不晓得?平日总彰显自己当家主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