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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亲姊,沈文倬当仁不让地要问清楚,“小娘,您不要藏着掖着,您就和我直说二姐姐怎么了?是遇着了什么事?”
瞧着容氏缄默不言的样子,沈文倬有些急了,拧着眉头道:“小娘,您若是不告诉我,我便去问爹爹,我不信爹爹也不说。”
他搬出沈莳作挟,听得容氏又气又急,“你不久便要秋闱,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何况如今的你尚未致仕,便是致仕,还需得个三年五载熬出些名头来,你就是知道了,你能做什么?不就是多张口唉声叹气?”
容氏一向温诺,何曾这般疾言厉色拂人面,可见事情果真厉害得紧。
沈文倬绷紧了脸,张口就要问。
“小娘得空可否替我看一看这佛经?”
沈南宝笑了笑,掂起手上的勾云纹卷轴打断了他的话。
“让小娘笑话了,不过我这佛经抄了数十日,实在不想辛苦白费了去,所以烦请小娘赐教赐教?”
沈文倬颇有些豫色,“四妹妹,方才父亲才说了不能……”
沈南宝嗤了一声,黠睨了他眼,“三哥哥你是觉得你父亲去而复返再见到?还是觉得你四妹妹自个儿蠢会将这事外道?”
沈文倬讪讪地摇了摇头。
容氏一双眼扫过他们,落在卷轴通体的勾云纹上,大抵也不想同沈文倬纠缠那事,便扬了下颌。
“四姑娘抬举我了,我虽礼佛,却也是个门外汉,所以称不上‘讨教’二字,更遑论讲经,不过到底熟读经书,可或替四姑娘看一看,解解其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