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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即便是书桌上已经垫了一层他的寝衣,但也仅仅只是聊胜于无。

好像是片刻之间的火树银花。

总之,那日之后,那件寝衣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穿了,处处都是污迹,明楹甚至现在都还记得脊背贴着这张书桌时候的触感。

所以现在重又坐在这张书桌上面的时候,她耳后绯意明显,就连颈后的肌肤,都带着一点淡淡的红晕。

傅怀砚看出她细微的变化,低声问道:“孤现在什么都没说,杳杳怎么害羞成这个样子?”

这个人实在是擅长于明知故问,明楹看他,“你别说话。快点。”

傅怀砚哼笑,卷尺顺着明楹的腿际往下。

其实量体的确并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已经记下了全部的尺寸。

傅怀砚将手中的卷尺放在一旁,半支在书桌旁边,突然抬手捏着明楹的手腕,“……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瘦。”

好像是一握就要断了一般。

他指腹碰着,散漫地又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孤这是在采阴补阳。”

明楹坐在桌案之上,膝弯抵着他的腰腹,她抬眼,认真地看了看傅怀砚的神色,实在是愈发神清气爽,她回道:“可能的确……有点。”

傅怀砚收敛神色,缓声道:“皇妹不会以为,若是当真如你所说的话,现在,还能起得来榻吧?”

明楹想了想,抬眼道:“皇兄既然说了是采阴补阳,说不得是你不想只贪一时,想要长久滋补。”

她说得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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