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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
“杳杳,”卷尺被他绕在手中,“长大了些。”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实在是意有所指,明楹脑中轰然一声,下意识之际抬手压住他的唇。
她做贼心虚一般地看了看左右,确认屋中无人,出去的侍女与绣娘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交谈,才稍稍放心。
傅怀砚一脸阐述事实的神色,从容至极。
她抵住他的唇,身子也随着前倾。
傅怀砚停下动作,抬手拿开她的手,只轻声道:“其实孤倒是并无什么所谓,但是杳杳可要想好,现今房中只有孤与杳杳两人,迟迟不出去,她人难免多想。”
明楹手指缩起,然后才告诫一般地看着他道:“那你就好好量体,不能总是趁机欺负我。”
她神色认真,傅怀砚那点儿恶劣的心思几乎全用来了她身上。
他怕今日晚上连门都不得进,此时稍稍敛了神色,应声道:“嗯。”
明楹看了看他,姑且算是信了他,放下了自己的手。
此后屋中寂静无声,只剩下卷尺摩挲过衣物的声音。
柔软的卷尺碰过明楹的腰际与手臂,顺着骶骨往下。
明楹此时站着有些不便,傅怀砚稍稍思忖片刻以后,抱着她坐在了书桌之上。
这张书桌是上好的黄酸梨木制成,虽然常年不腐,也不会受到虫蚁啃啮,但却实在是坚硬,明楹对于深有感触。
现在手指撑着桌边的时候,脑中不免想到了前些时候的景象。
昏暗的天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