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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顾然说话动作太大,扯动了唇角的伤处,疼的咧了咧嘴。
五郎与有荣焉地道:“当然是真的,我**医术可好了!你看看我,用了这药膏,一宿的时间,都好多了。”
顾然看看五郎脸上的伤,果然好了很多。
而且这药膏没有颜色,涂上也不难看。
他家的药膏是黑绿色的,涂在脸上像鬼似的,他早起就洗掉了。
上官若离拿了一盒药膏、两盒点心出来,递给顾然的随从。
顾然示意随从接了,态度好了些,“多谢了!”
看了一眼五郎手里的小宝剑,冷哼了一声,道:“我爹为我请了武师傅,过不了几天,一定能打得过你!”
五郎才不信,“我都练了两年啦!你用几天就想打过我?
难哦!”
“哼!你等着!”
顾然说着,一甩袖子,这次是真走了。
上官若离看着这孩子走远,“他不是个真坏的孩子,才七、八岁,打扮成这样,养成这个脾气,应该是家长惯得。”
翌日去上学,凌月就与韩思思打听顾然。
韩思思是顾家旁支一位太太的娘家侄女,对顾家的事也了解一些,就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凌月。
凌月下学回家后,就在饭后谈心环节,将此事告诉了上官若离,“娘,那顾然是顾家嫡支五房的嫡孙,父亲是嫡出第三子,任奉城抚军。
顾然是后娘,都说后娘很疼他,比她亲儿子还疼。